,滟红到快要滴血的嫩逼纠缠着他的指尖,湿成一片,像是种无声的邀请。
“怎么骚成这样?这两天有自己玩过?”段顾用手拖起沈悦木软的一塌糊涂的臀部,握住他饱满紧致的臀肉,用喑哑的声音质问道。
“没、没有我没有”当男人的手指探入敏感的嫩穴里,沈悦木既害怕又兴奋地夹紧双腿,哀声呻吟着。
“没有?”注视着他充满渴求又纯真的双眸,段顾凑近沈悦木的耳边,加重了手下的力道,仿佛在对其施展一场淫乱的刑罚:“刚插进去就湿了,还说自己没碰?”
他眯起深沉的双目,声音有些发狠:“还是说你找了其他男人?”
“不我没有!我没有!”
男人的质问让沈悦木猛然从桌上弹了起来,昏朦朦的月色下,他用痴迷的目光凝望着段顾,不顾身下酸胀的痛感,伸手环住了段顾的脖颈:“我只要段总只想要段总抱我嗯啊”
话刚说完,他前面的女穴便一阵抽搐,双颊晕红,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征兆。
“你说什么?”听到他凄哑的哭喘声,段顾猛然停下了动作。
凝望着沈悦木那双氤氲着湿气的眼眸,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这个人,是在为他守身如玉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