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里,根本听不到任何的污言秽语,当然不明白段顾所说的奴隶是指什么。
“是,做我的奴隶,我的母狗,就意味着你要浑身赤裸,彻底失去穿衣服、自由行动的能力,戴上我特制给你的铁链,跪在我的脚边,听从我的命令,服侍我的鸡巴,这个过程中,你不允许有半点抗拒和疲惫,只要我不说停下来,你就要用尽浑身解数,取悦我,你的嘴唇、奶子、嫩穴、子宫统统属于我一个人”
“你会彻底失去你的贞洁、尊严、人格,任我抽打、凌辱、肏烂你的穴,把精液灌进去,甚至把你的肚子搞大怀上了我的种,我还会继续使用你。”
“沈悦木,我问你,这样程度的喜欢,你肯么?”
段顾扳过沈悦木的下颌,逼迫他看向自己,欣赏着对方惊惧又淫乱的神情,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逼问道。
“我我、”面对男人粗鲁又狠戾的话语,沈悦木迟疑了,他没有谈过恋爱,却也知道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,可段顾的话、男人的声音,就如同一双无形的手,在他被凌辱到敏感至极的身体上游走。
这种刺激兴奋,夹杂着危险和折磨的感觉,令他害怕却又想接近。
“够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把他一瞬间的犹豫看在眼里,段顾冷淡地松开了手,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办公桌后。
“段段总”沈悦木没有防备的被抛弃在地上,用无辜的双眸望向男人。
“做我的母狗,你还不够格。”段顾随手翻开一份报表,连眼都没抬,便说出了残酷冰冷的话。
“段总我、不是的,我”
“滚出去,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沈悦木摇晃着从地上起身,想要解释自己那一刻的怯懦,男人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。
沈悦木忘记了那天自己是怎么走出段顾的办公室,可他却清晰的记得,回到家时,他的双腿还在发颤,大脑也一片空白,耳旁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,和两人做爱时,段顾伏在自己身上喘息的热度。
“不要段总太用力了嗯啊——!”
自从被段顾破了身,沈悦木每晚都会做一些淫靡的梦,在梦里他又回到了那间充斥着冷淡格调的办公室,被男人按在身下,用滚烫的鸡巴不断进出女穴。
沈悦木觉得自己病了,为此他请了两天的病假,并且每天都会神经兮兮地紧握手机,观察着通讯录、短信,期待段顾能给他打一个电话,有一句问候。
可男人就像忘了他似的,那天鼓起勇气的主动献身,也像沉进大海的石头,再没了音信。
相比于他的顾影自怜,没心没肺、外加工作繁忙的段顾玩完就忘,完全没注意到休假回来的沈悦木一直在躲着自己。
这天傍晚,公司大楼的灯全部熄灭后,段顾关闭了笔记本,整理好衣襟领带,正要乘电梯去往停车场,经过走廊时,忽然看到另一边的职员办公桌前闪烁着细微的灯光。
他本以为是谁忘记关电脑,可走过去后,却意外的对上了一双红通通的眼睛。
“段段总!”
感受到男人的靠近,沈悦木吓了一跳,连忙往后退了几步。
“怎么还没下班?”段顾抬手松了松领带,用疑问的视线扫过他电脑屏幕上的报表。
凝视着男人充满荷尔蒙的动作,沈悦木抿起微红的唇,颤声道:“我、我还有工作没做完”
因为天热,他乌黑的短发顺垂到耳际,身体散发着温和宁静的沐浴露的味道,一双眼睛湿漉漉的,看起来就像刚从浴室里出来似的。
这副原本单纯干净的样子,落在段顾眼中就是若有若无的撩拨。
听到沈悦木的回答,他轻笑一声:“工作哪里有做得完的时候,该下班就下班,像你这个年龄,下班后应该和朋友们去泡泡吧、逛逛街,总这么闷着算怎么回事?”
男人教训式的话语,让沈悦木脸色一红,不知该说什么,只好低下头道:“我爸我爸也常这么说我,可是我、我没什么朋友的”
看他捏住衣角的害羞模样,段顾忍不住用手抬起沈悦木的下颌,审视着他的眉眼,用半嘲讽半调情的语气道:“你很喜欢提你爸啊?做爱的时候也叫的不停,怎么?你恋父么?”
说着,他便用膝盖顶开了沈悦木的双腿,强势的把人压倒在了桌子上。
“不不是的!段总不要,啊——!”经过上一次的破身,虽说在家里躺了两天,可走路站立时,沈悦木依然会感觉到小穴里传来隐隐的酸胀。
段顾的性欲太强了,现在的他根本招架不住,只好噙着泪向对方讨饶:“段总,不要我、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”
“工作?”段顾的唇角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,不等沈悦木反应,他便猛然扯开了对方的西装裤:“你现在的工作就是取悦我。”
“呃嗯啊——!!不要嗯”沈悦木颤声哀求着,试图合上自己的双腿。
“别动!妈的怎么湿成这样?!”段顾用宽大的手掌狠狠握住他白洁的大腿,刚插进去一根手指,就发觉身下的人抖得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