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不起来的他提了起来,狠狠向后方的行道树砸去。
一股撞击的钝痛从后脊骨漫延,领头疼的龇牙。
那不是亚雌,而是雌虫,这是只有雌虫才会有的恐怖力量。
而躺在地上还在嗡嗡运转的电锯,被那个雌虫,死神一样冷酷的雌虫,用一根纤细得一把就能折断的球杆,砸出了一阵炫目的火花,可怜的机器噗噗扬起最后一点灰尘,嘭一声,彻底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