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溅起的水花熄灭,不知滚到了什么地方。
鼻端是交错的呼吸,带着炽热而暧昧的温度,除了眼前近在咫尺的陈争渡,再也感受不到其他。
可说实话,对着自己的脸,宋溪亭内心毫无波澜。
即便有什么,他此时也无法分辨。
外面愈来愈凶猛的攻击无不昭示着危险已经来临。
陈争渡比他更没有波澜,神色寡淡,在船身遭受第三次撞击前开口:“待在屋内。”说完他便拨开趴在身上的宋溪亭,率先出了舱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