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也不知道。」她低头,脚尖画着地上的沙。「就是觉得,好像有什么……很奇怪。感觉不像真的喜欢,却又……太放得开了。」
我没说话。
因为我也在想一样的事,只是我比她还要清楚得多:这一切,不只是「奇怪」,而是一场已经开始的、精心编排过的游戏。
而我们,都已经被捲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