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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怎么脱吗?(1 / 2)

昏黄的灯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洒在地毯上,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雪松、香烟和皮革混合的气息,只有壁炉里偶尔传来木柴燃烧的轻微噼啪声。

女孩站在门口,一手提着医疗箱,一手紧紧攥住裙摆,指尖微微发凉。她的心跳得很快,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。

她深吸一口气,轻轻推开卧室门。

“指挥官,我来给您换药。”

男人阖着眼慵懒地斜靠在床头,原本一丝不苟的制服领口,风纪扣解开了好几颗,露出白衬衫和小片结实的胸膛线条。

肌肉賁张的手臂随意搭在床沿,手指修长,指尖轻轻敲击着床单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他头发也微微有些凌乱,几缕深金发丝垂落在额前,为冷峻的面容增了几分柔和。

确实是个很好看的人。

男人突然睁眼。女孩仿佛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似的,瞬间目光低垂,像一只受惊的小猫。

都这样了,也不靠近也不碰,就这样呆站着。左一个指挥官,又一个指挥官,听着刺耳。啧,身上还挂着那件过大的女仆裙。

“给你买的新衣服也不穿?不好看?”

都是下午才送来的衣服呀,她又不是交际名媛,一天要换晨服和晚装。

“还有,今早和你说了什么?叫我什么?”

“赫尔…赫尔曼,谢谢您送来的衣服,它们很好看,可今天来不及了,我明天一定穿上。还有草莓酱,我也很喜欢。”

克莱恩又回想起今早小姑娘舔舐着手指的情景,眼神变深了些,示意她过来给自己脱外套。

“知道要怎么脱吗?我肩膀不方便。”

明明一大早还能拿刀叉进餐,怎么晚上就成了瘫痪在床的样子?

可是那晚他的衣服被弹片击破了,自己是直接那样处理创口的,现在如果不脱衣服的话,就根本换不了药。

况且他伤得那样深,教授说过,如果创口不定时换药,不但影响愈合,会造成敷料粘连,甚至有败血症的风险。

“我,我没给人脱过。”

瞧那样子,她给男人脱过衣服就见鬼了。

“我教你。”他抬抬下巴,让她坐在床边,抓起她的小手,放在灰绿色制服的银色纽扣上。她的手太小了,软得像白色海绵,克莱恩可以完全包住。

带着青筋的大手找到她纤细的手指,插进她们之间的缝隙里,引导着,追逐着。男人手上长年握枪留下的厚茧,轻轻摩挲过她的手背和指尖,干燥而粗糙的触感像是一股电流直直传到心里的去。

一颗,再一颗,解扣的动作缓慢而艰难。

终于,灰绿制服解开,许是壁炉燃得太旺了,热度蔓延到俞琬的脸,给她熏染上了玫瑰红,蒸腾出女孩自带的雨后玫瑰味的体香。

这体香,她自己是闻不到的,只有男人能闻到。

他凑近了,那香味是从她耳后和脖子散发出来的,乌发女孩垂着眼眸,听到男人在耳旁低低的喘息。

然后是衬衫,女孩的手被男人的完完全全包裹了。她仅剩的一点指尖随着每个扣子的旋开,总会触碰到男人肌肉分明的胸膛,很烫,很热,直到那蜿蜒着几道疤痕的胸膛彻底敞开。

然后是块垒分明的腹肌,很硬。
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,如烙铁一般,那指尖时而轻轻按压,时而缓慢游走,仿佛在与她的手指跳着一场无声而又充满诱惑的舞蹈。

不能再这样下去了,她站起来,却又一下子被拦着腰拉扯着坐在床上,反而离他的身体更近了。

克莱恩把女孩的两只小手放在自己脖颈上,示意她把衣服蜕下肩膀。

这回他只是牵着她不盈一握的手腕,那双颤抖的柔荑,在衣物和皮肤的间隙里小心试探着,摸索着,触感温热与坚实。

全蜕下时,她的呼吸微微一滞,这是女孩第一次见到活着的男人裸体,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年轻的指挥官身上。

他肩膀很宽,分布的肌肉紧致遒劲,凑近了还有雪松的味道。

俞琬回过神,开始一圈圈小心打开染血的绷带,生怕弄疼了他,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更稀薄,只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呼吸烫在耳后,她耳根已然红透了。

女孩的手指开始轻轻转圈涂抹药膏,动作细致而缓慢,眼神也是和第一晚那样极专注的,除了浓密卷翘的睫毛,微微颤抖着。

在缠上新绷带之前,似乎是怕他疼似的,她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两口气——小时候摔着了,对着吹吹就不疼了。

“唔”,耳旁的男人喉结滚动,声音也低下去——她在勾引他。

他本是虚抚着女孩纤腰的小臂顿时收紧。俞琬一瞬间落到他好闻的有着浓郁雪松香的怀里,喷在克莱恩鼻息间的玫瑰味也更浓了。

“啊”,一声娇得自己都被吓到的吟哦,腿上被石头一样的东西硬硬硌着,有点疼。她能听到自己的扑通扑通心跳声,赶紧撑开小手稍稍脱离他的桎梏。

男人平复了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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