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修为变高而降低的。

感受着顾钰周围散发的气势，萧灵雨几人都忍不住惊叹了一番，随后又直摇头。

顾钰太强了，给他们的是深深的无力感，那种你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的感觉。

这种感觉对萧灵雨来说更清晰。要知道，当初两人在四方界初次相遇之时，顾钰还只是洞天境界，而她是褪凡境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