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红了耳根。
抬手借力上马,紧绷着身体努力保持平衡,呼吸都带着颤。
“槐儿,放轻松。”沈砚礼将缰绳交由司槐握着,自己则握住司槐的手,轻夹马肚子,边走边安抚着司槐。
逐渐溜起来的马,司槐也在两三圈后习惯了这种颠簸感,握缰绳的手不再那么僵硬。
沈砚礼缓缓松手,将缰绳完全交由司槐把控,环着他的腰,时不时提点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