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打定主意任由他随意对待,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上违抗他的意思,跟着他去了偏屋沐浴,又换上了喜服。
刚摸到手,他就知晓这喜服不是寻常人做的,但他此时并没有要和他说起其他人的心思,两人牵着手坐到桌前,不出意料地喝下了合卺酒。
江以宁很紧张,紧张地眼底都攒了眼泪,他很潇洒抹了抹嘴,将上面的胭脂晕到了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