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起他们的牺牲。”
季卷下意识反问:“这是你忆及故人时自我开解的说辞?”
“是。”
季卷并未被他的话安抚,但不妨碍她在忧虑以外生出别的好奇。她抬起头,颇为狡黠地问:“那如果为你牺牲的人是我呢?”
腰间的手一紧。苏梦枕握住她腰,似在握天上月、崖底花,把握不准力道,唯恐远逝,又担忧揉碎。一个善于决断的人,只在此时显出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