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叹,门被关上了。
直到这时,阿泽维尔终于感觉到,自己身上沾着的‘胶水’解除了,他松开手,从雄虫身上下来。
雄虫晕晕乎乎地一会儿看他,一会儿看外面,眼神就没聚焦,整只虫成了粉色。
阿泽维尔觉得自己祸害了一只雄虫。
他觉得自己好似一只虫渣似的,把一只纯情的雄虫祸害成了这个样子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底的思绪,正当思绪压下来,雄虫突然冒出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,“刚刚,你的意思是,你要在上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