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翻的却是纯英文的医学论文。
上边那些挤在一块密密麻麻的字母让张约翰看一眼就感觉昏昏欲睡。
再加上后边摆放的一系列中的洋的专业书籍,只能说人和人体质不同,不可同日而语。
翻到下一页,他念:“二十辆冷运车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祝云宵似乎察觉到一些不对劲:“冷运车?”
“对,就是那种装海鲜的冷运车。”张约翰把这份文件抛到了祝云宵的桌面上,“奇了怪,冷运车又不是什么购置税高的豪车为什么非得用这路子不可?”
祝云宵放下手里的论文,换上了这份报告。
有别于前几份儿,这一份文件在第三页的页边上被折了个角。
这是隐晦地表明,这单的主顾有点来头。
“作为过来人,这官家的事儿一般来说少管为妙,最好是直接放行。”张约翰伸了个懒腰。
祝云宵轻描淡写地问:“那要是两边的官家杠上了,这位过来人会帮哪边?”
张约翰语塞,随即往沙发上一瘫:“你管我呢,我就是一收钱帮你干活儿的。现在坐这个位置的人是你。核心是你帮哪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