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他当然知道何纪年一直戴着呢,偶尔自己随便一瞥就能看到他手腕上的表,今天也不过突发奇想想告诉对方。
白溪道:“现在想想,结婚几年我好像也没给你送过什么东西,反倒一直是你在给我送。”
说到礼物他又想起被他随手关在床头柜里的那枚胸针——自从他复学之后何纪年也很少回去,现在还没来问自己,那肯定是还没发现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