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没了声儿。
程泊寒将人往上提了提,给他后背和腰上垫了枕头,又把软被塞在他肩下。在这期间,程泊寒只是进来,并没动。
缓了好一会儿,文乐知看着没那么难受了,程泊寒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头。
“好了,以后不说你了,”程泊寒额角青筋在跳,已经忍到极限,“但你这个样子,谁能忍得了。”